“我和他互换契约,刚好有了一个强大的同伴,又能控制行为,何乐不为。”
“那你为什么不敢告诉他”
“由背叛和欺骗为开端,又能结出什么好果子呢,我需要想想,再想想。”
星河还没听鹤丸国永说出离开的计划,吉屋令四郎却满怀歉意的表示需要再麻烦他一次,“这次是前往一个较远的地方,路上有许多不安全,不知您可否陪我一起前去。”
“好。”
前往目的地路上果然不太平,一群举着兵器的劫匪一拥而上,想把这四个独行在道路上的人截杀于此。
轿夫看到乱匪时吓的扔了轿子往回跑,留下孤零零的轿子和星河。
星河没带刀,也不像一名强壮有力的武士,就是习武之人也太牵强了。
他们这样想,对面的人也是如此。
凶狠的贪婪神色已然挤上面孔。
第一个,星河上前折了他的手腕夺刀将他打倒,随后在第二三个的胸前划出一个皮开肉绽的裂口,那两个人慌乱的捂住胸口就往后撤,想让后面的人做替死鬼,第四五六个不明所以一拥而上,第四个失了手腕,持刀的手落地,还被推到前面平白挨了第五六个人的一记砍伤,第五六个不想砍伤同伴,想要收手却来不及,直直向前冲去,有黑色的影子从第四人的后面闪出,第五人重重挨了一记手肘重击,第六人见状急忙跟着第二三个人一起逃跑,却因小腿上插着的刀重重磕到地上,鼻子涌出鲜血,血流诸如,上下皆疼。
吉屋令四郎扑腾着从轿子里出来,只看到了完结的战况。
他再一次觉得可惜,看到美好物件碎裂时的深深遗憾。
地上的众人还在挣扎,吉屋令四郎小心迈过他们的身体,“是不是该”他做了一个割脖子的举动。
星河两手空空,他指指插在第六个小腿上的刀,“那里。”
吉屋令四郎沉默了。
他没杀过人,哪怕是劫匪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