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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一背后发冷,眼前人一时变成凶徒,一时又变成那个沉默的旧识。

“他没有告诉我答案。”

裕一觉得不对,如果是为了报仇,看到仇人死掉心里至少会高兴许多,但星河却偏执的寻找一个答案。

“裕一怎么看呢,因为与自己无关所以就可以随便处置,裕一怎么看待这句话呢。”

“我、我不知道,我从没想到过这个问题。”

星河突然揉了揉脸,这举动让他有点突兀的稚气,不复刚才的冷然。

“我也随随便便杀掉了很多与我无关的人,他不说,裕一也不知道,真不知道从哪里可以得到答案了。”

“星河是在开玩笑吧。”裕一磕磕绊绊地说,盛夏的阳光无一丝照拂他,犹如置身于冰天雪地。

“裕一很害怕吗”

星河眨眨眼,“骗你的,开玩笑。”

裕一走后,星河找了近水的岩石坐上去。

石面被烈阳蒸的发烫,但星河的身体怪异,倒没那么多感触。

他疑心自己太多愁善感了。

年幼的时候,父亲最厌恶他这幅姿态,说这是母亲教给他的坏毛病。

母亲。

星河看着水面倒映,从自己的影子里看母亲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