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熄了志气,含含糊糊地掩饰了一下。
“只是有些事情一直想不明白。”
“我想你或许可以告诉我。”
星河垂眸看着绿意流淌的湖面,眼里也荡起幽邃浓艳的颜色。
裕一却觉得无端发冷,有些像最初遇到星河的那个冬天一样冷的透骨。
“他死了。”
星河开口。
“有武士在路边试刀,大概是随意挑的,挑中了和尚。”
“随随便便的挑人试刀,随随便便的选中了他,然后就随随便便的死了。”
裕一听到这话心头一紧,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一时为旧识突如其来的死亡而伤感,一时又庆幸星河没有这样“巧合”的死掉,试刀的是武士,在这时代,某方面来说犹如天堑。
“星河你不要”他开口想要安慰。
“我想不明白。”
“为什么人能够随随便便的杀人呢,只是那人与自己无关吗”
裕一听到这话,隐约觉得这是悲愤之词,约是报仇无门或痛失亲人的郁郁。
“谁知道呢,”裕一说不上来,这话题似浅似深,仿佛有千种答案,“武士做的事情,大概是沿着某种规矩吧,星河不要想这么多了,活着的人最重要。”
“我想不明白,于是找到他,”星河转头看向裕一,“他一言不发,只挥刀冲上来。”
那人不在,而星河在,结果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