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不会吧。”
“凭傅家的能耐,也有医治不好的疑难杂症?”
“说不准其中另有隐情,谁知道呢……”
“……”
酒店外边,司机将车驶到傅知尧前停下,下车为老板开门。
打开门的一瞬,却有一只手伸过来,将门摁了回去,随之飘来一股浓郁的香水味。
一道娇柔的女声响起,带着些示好的意味:“傅总,怎么这么早就离场了?我还没来得及请您喝一杯呢。”
傅知尧头也懒得回,毫无兴致地冷声道:“一个人来的?”
女子故作姿态地轻笑两声,“我是跟着王总来的,不过王总哪有您……”有魅力呢。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冷漠的声色打断。
傅知尧向不远处的保安投去一个眼神,“把这位姑娘带给王总,顺便替我向王总打个招呼。”
这个所谓的“招呼”是什么,在场之人心知肚明。
女人一冷,忽而脸色一变,不甘心的滋味迭生,在傅知尧身后大声道:“您的未婚妻她不可能醒过来了!傅总何必执迷不悟!”
傅知尧猛地脚步一顿。
但也只是一顿,便继续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真是……聒噪。
这一年来,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声音出现过。就连他的父母,有时也会不乏有绝望的时刻,劝慰他不如放下。
他们劝他:“知尧,你已经快三十了,沫沫如果一辈子都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