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用多说。”

左看右看没从她脸上看出窘迫的神情,在情欲一事上,姐姐是她见过最磊落的。

“然后呢?”摒弃那些无法言说的感受,湛榆乐得和她调情,“那……阿溯害怕吗?”

“为什么要怕?”

“也对,是没什么好害怕的。”湛榆如获珍宝地将她抱紧,一本正经地分析:“饿狼和野狼不一样,野狼吃人是要命,饿狼吃饱了,不伤人,还会守着她,保护她。”

“像姐姐现在抱着我吗?”

“嗯。”

豪门世家,崔溯见过太多口蜜腹剑心藏诡谲的坏人,坏人一般不会把坏字写在脸上,反而笑起来比谁都要真诚。

姐姐不是坏人,却把坏字刻在心里,显在脸上,让她抬头就能看她的坏,崔溯着实惊奇:“姐姐真没谈过恋爱吗?”

湛榆轻点下巴:“嗯,为什么要这么问?”

因为姐姐调情的技术过于纯属,我招架不住了呀。

她不吱声,湛榆也不多问。

“阿溯,昨晚心动了吗?”

她身上就是有一股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执着,像谨慎地面对考核,非要考官说出一个满分答案,才能心安理得地继续下一步。

被她专注地凝望,崔溯害羞地缩成一团,背对她:“心动了呀……”

“阿溯心动了,还梦见我了,这会八成也在想着我……”湛榆条理分明地把事实摊开来讲:“那第二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