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榆指腹划过她敞露的肩膀,指尖轻轻挑动,滑落的肩带被她归于原位。

纯白色抹胸。

裹着无上的纯真风情。

她呼吸急促,抱着怀里的人让自己快速平静下来。

某人心跳得太快,惹得崔溯睫毛颤动,笑着掀开眼皮:“一大早,姐姐怎么汹涌澎湃,活力十足?”

被她打趣,湛榆不惊不恼,见她醒了,反而有种如蒙大赦的欢喜。她碰了碰崔溯额头,嗓音低哑,透着晨起的散漫:“阿溯,早呀。”

“早,姐姐。”

“梦见我了吗?”湛榆揪着她腰间的衣带,有点忐忑,眼睛一眨一眨的,看得崔溯心如鹿撞。

“梦见了。我梦见姐姐趁我熟睡,对我行轻薄之事。”在调戏姐姐这件事上,崔溯乐此不疲。

“行轻薄之事啊……”湛榆眼神飘渺,掀唇一笑:“那你梦见我做了什么?”

“一定要说吗?”

“也不是——”

“我梦见……”

崔溯偏偏在此时开口,在昏暗寂静的房间和她四目相对:“我梦见姐姐化身饿狼,把我剥皮拆骨吞入腹中,这里,还有这里……”

她指了指光洁的额头和漂亮的侧颈,笑得意味深长:“这些地方,都被姐姐碰了。”

湛榆哑口无言,不知所措地咬着唇角,若装傻充愣尚且还能喊两声冤枉,可做了就是做了,她虽不是君子,远没有那么无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