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猥琐了,临阵磨枪磨了个轰轰烈烈,每日三分之一时间强集训,一大半时间则政治学习,过政治生活。脱胎于高方平的这群少年党卫军,他们虽然经验浅薄,甚至文绉绉的上纲上线,但是他们是虔诚的,真在给北京禁军灌输理念、重竖信仰、关心大家又解决问题。
时间虽然极其的紧张,但是一切都在日新月异的改变着……
张商英专门给高方平挑选的一批学院派新官也到达了。
这群号称做官不久没被染过的人,虽然是抱有理想的一群,但最大的缺点是经验不足,不懂一些固有默契,然后都是文青小资固有的一些通病,他们不合群,清高,理想化。
于是他们来参加工作的时候,和目下的新差人队伍,和那些正在如火如荼大建设的苦人群体,显得格格不入,相互的摩擦很大。
仅仅不到五日,高方平就接到了来自太多人的抱怨和投诉,包括王德旺都对这群人有很大意见。
裴炎成就更夸张了,听说他学习高方平的套路,已经和两个年轻的小官员打过架,把人家打伤了后,现在那几个都还公费躺在安济坊之内。
高方平鼻子大了压着嘴巴,只得亲自去看望受伤的官员。
看望了以后呢,高方平太熟悉这些小碰瓷党的伎俩了,明显不碍事的伤,他就是说头疼脚疼,腰疼,就是要住院,就是不出来做事。
在这个节骨眼上啊,弄得高方平真想把老裴吊起来打死……
“升帐!”
咚咚咚的大鼓声敲响了。
战时体制的升帐当然不是开玩笑的。大宋毕竟不是后世,所以一听鼓声的节奏,被打伤的那两碰瓷党也屁颠屁颠的跑来开会了。
这是一次全会,几乎所有的官员,差人头领,主要军官们都到场了。
鼓声停止后,全部人员齐备,高方平从侧面背负着手走上高堂,落座的时候全体大呼:“卑职等参见相爷!”
北京留守等同使相,和枢密使一个级别。此外北方都转运使更是个类似于相爷的职务,所以这么叫也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