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忘记我,要记住我。”
十指交缠,汪晚意似乎并没有听见这卑微的呓语。
直到风雨平静,这种几乎能将人痛到失去理智的疼才消下去了一些,直到折腾了个熟烂,日落月起日又升。
墨发相缠,仿佛打过了一场大仗。
“臣想过了,曾经臣认为别人只要对我汪正惊魂丧魄,他人就会对汪正多一分忌惮,那汪正便高枕无忧,陛下您也会多一分筹码。”余韵间,汪晚意突然开口道。
“老子就是硬碰上硬,认定了就绝不放弃,就算自己头上撞南墙碰了一头包,我也要让那人的脑袋比我先开花!”
汪晚意坐起身砖头看向朱昭延,披散的头发滑落在肩头,尽痕。
“所以不论您是谁,是商陆就是是商陆,是陛下就是陛下,无论您是谁,我都愿意撞死在你这面墙上。”
他爱的是他……爱的是他。
不是朱昭延,就是他,商陆。
朱昭延一把将他扯到他怀里,幽深的眼眸中刚散去的情又漫延了上来,湿软的舌再次闯进了他的唇齿间。
虽天际的阳已经升了起来,但天还没大亮,咸熙宫的宫楼依稀能看清了线条,幽静晦暗。
殿内,朱昭延没有睡意。只看着汪晚意紧闭双眸累极了的模样。
“商狗,你这个畜生……”
榻上的人并不安分,呓语间都有对身边人不满的控诉。
朱昭延看着汪晚意的睡颜不由得淡淡一笑,不舍的移开视线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