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只是一个让朕随意发泄的奴才罢了。”
他身上的官服凌乱微敞,他清楚汪晚意所有的弱点,他无法反抗分毫,他们彼此之间无比熟悉。
“朕想要便要,想弃便弃,由不得你。”
“商陆,你这个畜生!”
汪晚意奋力的挣扎,想要挣脱开朱昭延的束缚和想要与他坦诚相见的意图,当他意识到朱昭延在那他曾经作为男人的尊严而现在变为了一道丑陋疤痕的地方的时候,他才真的怕了,慌了。
汪晚意怒斥喊道。“商陆!你这个畜生!”
朱昭延冷声一笑,凤眼向下瞧去讥讽的说道。“你不是说那疤痕很丑吗?不如就让朕看看有多丑!”
拉扯间,朱昭延脸色一白,随即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身子也坠了下来,俯在了汪晚意的颈窝处。
“咳咳!!”
这咳嗽声甚至比在朱昭延过去在宫中还要剧烈,仿佛牵动着五脏六腑。
朱昭延咬着牙,浑身那种被活活生撵的痛苦狂风暴雨般的袭来,那种痛就像是骨头在体内被掰断,心肺被刀子反复剐蹭下一秒就会爆开。
汪晚意察觉到他的颤抖和控制不住从嘴里溢出的痛吟声,惊恐急虑的问道。“陛下,您怎么了?!”
“无碍,耽误不了朕办了你。”
带着血气的吻席卷着汪晚意的口腔,几乎要将他窒息。
他们之间过去行房的时候,汪晚意也从来不会将那道伤疤给他看。
幻魂莲毒这种生不如死的痛似乎在别的地方找到了缓解的方法,他在用这样的办法掩盖住自己种下恶果的折磨,要让他与自己一起痛,一起被撕裂被碾碎才肯罢休。
“不要忘记我,要记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