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不该学会的东西,学会了抗拒他驳回他。
“清明在想些什么?”带着呼吸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轻软温柔,清明侧过头看着近在迟尺间的莲极为色,这七个字依次化为炙热的魔咒冲刷着清明所有的理智。
“为什么……”清明话语间夹杂着些许哭腔,但这可怜的模样看在莲极为色的眼中却不为所动,也激不起来莲极为色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
“本座已经给过清明一次选择的机会,是清明你选择错了。”
清明无法反抗,那种香味令他失心令他感觉无比恶心,他伸过手捂住鼻子,不想再次变成被莲极为色操控在掌心的木偶。
“既然选择错了就要承担后果,清明你说对吗?”
“叮铃铃,叮铃铃。”
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什么都没有做错,一切的一切都是莲极为色强加给他,不容他拒绝。
“本座也曾错过一次。”他对清明的羞辱不停,言语不曾休止,一点点的揭开清明的伤疤,包括他自己深藏于心底的裂痕。
这道裂痕不曾修补,随着岁月不饶,不曾结痂留疤,反而变得越来越鲜血淋漓。
“父亲可没有让为色有再重选一次的机会。”
黑暗还是黑暗,清明依稀只能看到窗外透进屋内的月影,可他还没将这轮月亮记在心里就随着脑海中双目中看到的景色化为心湖中浮动的残影。
沉溺在其中的清明微微一愣,这是莲极为色第一次与他提起他自己的事情,这些年莲极为色从未与他提起过这些。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何时让清明自己做过选择?
每每都是他说着为他考虑,问他意见的话而做着不容拒绝莲极为色意愿的事情,莲极为色要从精神上让他臣服顺从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