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刚才一直抓着本座的手,有些紧痛了。”
莲极为色在紧痛字上尾音渐渐拉长,佛手木的香味钻进清明的鼻腔中,清明的口中。
伴随着穿脑的魔音,一遍又一遍。
“可是,为什么如此惧怕本座呢?”他渐渐用手指侧过清明脸,那双眼睛就这样没有杂质的对上清明的眼睛,勾魂噬魄。
属于清明的意识渐渐被困死,他再次在他身上的佛手木香味中迷失了自己送上了自己的半条性命。
“清明的眼睛里现在写满了恐惧,还有害怕。”
他们的距离亲密无间,心中所想所念所求却不甚遥远。
仅有二人的殿内漆黑无比,除了无时不刻不在响动的铃铛声,殿内殿外,还有来自莲极为色的声声叹息。
但是莲极为色的身体和那张美的不像话的脸,清明却看的无比清楚。
“清明放开了本座的手,你在害怕本座,你在恐惧本座,你在抗拒本座,清明,难道本座很可怕吗?”
“说啊。”他强制的再次扳过清明的脸,迫使他再次看向他面无表情的脸。“本座想听,说啊。”
但莲极为色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不见任何情致所动,他是至高无上的神,神就该无情。
他在占据他的心绪,占据他的神,占据他的魂。
“清明在惧怕什么?”他步步紧逼,看云淡风轻的语气但是却让清明透不过气来。
和以往不同,是清明从来都没有过的压迫感,就好像他做错了什么事情被接受莲极为色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