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武器相比之下,轮椅怎么能用来防身。

虽不知这个地方为什么这么好心的准备着这轮椅,但这个东西对濡之却很有用。

“濡之,阿五可以保护自己也可以保护濡之。”他还未褪去童稚声,但语气却十分坚定。

阿五与濡之一起被遣送到这儿,阿五在家时,父兄不愿教他写字读书,他钟爱中原铿锵有力的书法,荡气回肠的诗词,就算是在泥土上用稻草随意几笔,濡之的字是他见过最好的。

祝濡之三字,是他此生最钟意的汉体也是第一个学会的姓名。

“濡之生我便生,濡之死我便死。”

他在中原已经无依无靠,是片无法归家的落叶。

姜悦将目光投向这两人,不屑的冷笑。

阿五将濡之扶到轮椅上,控制他们的狱卒又将他们带到了一扇更大的铁门前,那扇大铁门更巨大更坚固,随着那扇巨大的铁门被开启后,迎面而来的是更刺眼的强光。

他们被野蛮的推进门里,十几人皆是全部被眼前的景象给看的呆住了。

这是一间旁大的狱房,说是狱房倒不如说更像是个铁笼子,铁笼里的地面还有铁栏上有好几处已经干涸的血迹,场面恐怖非常。

铁笼外有几张茶桌座椅,座椅上坐着好几名身穿官服的男子,还有个别三两个是穿着富贵锦衣的男女。

不同的是,坐在正中间主位的是个不男不女的,那人没有穿官服但却看起来尤为诡异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