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可惜个什么?”朱昭延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他的笑容温柔,只觉得整个世间都在他的笑颜里又被点亮了融化了。

“陛下,您要是再对晚意笑,连夜里的圆月都会融化,臣也会化的骨头都酥了。”他手指将朱昭延两边上扬的嘴角向上拉起,朱昭延皱着眉眼里却在笑。

“油嘴滑舌。”但这回马屁拍的倒是受用。

“那你可惜个什么啊?啊?”他也伸出两只手扯了两下汪晚意的两边脸颊上的皮肉说道。

“诶呦,我的陛下!晚意的脸皮又不是那铜墙铁壁,哪能当面皮样的这般拉扯。”

“晚意可惜的是,晚意没了宝贝,只能日后委身与您这龙尾之下,承受这暗通魄门之苦了。”他话语间低头看了下自己腰间,失望的长叹一口气。

“你这伶牙俐齿的本事师从高就啊?”他又被汪晚意气的笑出声来,搂住他的手在他腰间紧了一下,耳畔却是红了整个。

“哎呀……”他痛的叫出了声。“伤还没好,您倒是轻点儿啊……”

“不然呢?”他又是习惯性的拍了拍汪晚意的脑袋瓜,挑着细长的眉,那双瑞凤眼里是化不开的雾气。“疼,才长记性。”

“陛下您要用仁智治国,也要用美色来治晚意了。”

从前就知这狗子能言会道,没想到竟如此泼皮,一套又接着一套。

“你这脸皮还真是越发的厚颜,心中全无羞耻二字。”他嫌弃的捏了把汪晚意脸上的皮肉,带着温怒笑道。

“这自荐枕席的又不是晚意自个儿,臣看不要这脸皮的应该是陛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