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朱昭延褪下,只见他腰侧血肉模糊的一片,一个半指甲盖儿深的撕裂伤口,正在往外冒着血。
红与白几乎灼伤了他的眼睛。
“伤这么重,都堵不上你的嘴。”朱昭延又拍了下汪晚意的脑门,气笑了。
火焰的红光下,朱昭延发丝柔顺的披散,那双闪着波光的凤眼熠熠生辉,眼尾的红竟是更深了些。
汪晚意看着朱昭延为自己包扎伤口的样子,细心温柔,他又想起了他们四面楚歌腹背受敌时两人的相互温暖。
“要不陛下您来亲自堵?”
汪晚意刚故意抬头离近一点儿逗他,下一秒面上一白,嗔怪说道。
“嘶,陛下您倒是轻点儿啊。”
“忍着。”朱昭延低头看了他一眼,但手上给他包扎伤口的系布料的结果真是轻了一些。
“手上沾了多少血,偏偏自己还这么怕疼,娇气无用。”
“陛下,这闺房之乐,鱼水嬉戏之欢是不是真就如野史画本儿里描述的那般,宿在温柔乡里,极乐之巅。”
得了朱昭延的愧疚,汪晚意又开始上纲上线起来。
“你这脑子里都装的什么污秽?”
他怎么知道什么滋味,他又没碰过女人。
朱昭延又气又羞,汪晚意倒是越来越开心,他又被汪晚意气的咳嗽起来。
“陛下,臣看您才是那个最娇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