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开了句玩笑,但是夏尔心里大概摸清楚了点底。从18世纪起,巴黎就是俄国贵族的向往之地,不知道有多少俄国人——多少王公贵族——在巴黎这个大型的欢乐场和销金窟里面流连忘返,这位别祖霍夫伯爵的小儿子,大概也就是其中一员了。
他们连语言障碍都没有,因为都是从小学法语的,说的法语也许比一般的法国外省人还要好。
“可是,他真的有能力买下吗?你都知道他没什么钱了。”夏尔还是有些犹疑,“而且就算买得下去,他能处理掉吗?”
“管他怎么处理呢,只要给钱我们就把东西给他,如果不给钱我们转身就走。”
“好吧,总要去试试。”夏尔同意了阿尔贝的看法。
商量完后,两个年轻人直接就向那个人那里走去。
“对了,我该怎么称呼他?”夏尔又小声问了一句。
“就叫安德烈吧,我们都是这么称呼他的。”阿尔贝回答。
那个人很快就认出了阿尔贝,然后向夏尔两人挥了挥手,友好地示意了一下。
“先生们,我已经叫了个包厢了,今天这顿我请!”
夏尔也不推辞,直接和阿尔贝跟着他一起走到了一个包厢里,然后随着他的示意直接坐到了她的对面。
“我该怎么称呼您呢?”他笑着问夏尔。
“就叫我夏尔吧。”夏尔回答,“如果您允许我能称呼您安德烈的话……”
“哦,当然可以!”安德烈连忙回答,然后他举起了酒杯,“夏尔,阿尔贝,我的朋友们,来干一杯!”
三人同时举杯然后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