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傅延狱厀乐一脸懵逼,“什么勾上来?”
“这里。”虞京臣捏了捏傅延乐的腿,又指了指自己的腰,“像昨晚你使劲闹我的时候那样。”
傅延乐腼腆地说:“现在是白天哦,现在我们都是正人君子哦,这样有伤风化哦。”
“哦。”虞京臣说,“快点。”
“遵命!”傅延乐搂住虞京臣的脖子,一个猴儿上树,两只腿成功地盘踞在虞京臣的腰上。他单手敬礼,“报告,小的完成任务了!”
虞京臣抱着傅延乐转身,将屋里的空调调高了一度,毕竟傅延乐有个睡觉不穿裤子的小习惯。然后他把傅延乐抱进了浴室,一边放热水一边说:“刚才苏风遥给你打电话,我接了。”
“晦气。”傅延乐拧眉,“他有没有在你面前抹黑我的形象?说一些婊言贱语?”
虞京臣拍拍傅延乐的屁/股,说:“夹/好,我要拧帕子。”
“哦!”傅延乐乖乖夹/好了。
虞京臣给他擦脸,说:“这倒没有,听语气倒是挺急切的,应该是知道你有男朋友,打电话来‘质问’的。”
“质问我?真是脸比脸盆大,如果这通电话是我接的,少不了问候他全家。”傅延乐用还沾着余热的脸去蹭他,“别为了没有b数的孽畜不高兴,我真的对他没有任何好的印象了。”
“我对你没有任何的怀疑和不信任。”虞京臣抵着傅延乐的额头,苦恼地说,“我只是一想到他,就想到你被他欺骗的那些时间,虽然那时候的你可能不算完整的、真实的你,但是那原本就是属于你的时间和年华。那时候你才读大学,正是该张扬放肆的时候,却陷在阴谋和骗局之中……乐乐,我心疼你,可我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