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京臣说:“去查查苏风遥今天的动静。”

“苏风遥?他又骚扰傅少了吗?不应该啊,看着他的人中午还跟我传过消息,说他脸上还青着呢。”许朔在对面扶了扶眼镜,“我立刻通知那边的人。”

“嗯。”虞京臣挂了电话,转身走回内室,却见傅延乐已经以青/蛙的姿势趴在了床上,显然是在做睡醒后和清醒前的极限拉扯。

虞京臣走过去,伸手在傅延乐的后颈上揉了揉,俯身说:“怎么不继续睡了?”

“说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傅延乐闷声说,“我就是这么牛。”

虞京臣将手机放下,说:“现在是三点零五,五分钟而已,我们乐乐的确很准时。”

“昂!”傅延乐翻身侧躺着,“外面那么冷,你去阳台干嘛?”

虞京臣站在床边,没有立刻回答,因为他既不想让傅延乐因为苏风遥的来电而心烦,又不想用撒谎来隐瞒傅延乐。

傅延乐见状连忙翻了两圈,滚到床边,抱着虞京臣的腿往上蹭,成功地爬了起来。然后伸手捧住虞京臣的脸,皱着眉头问:“是谁惹我臣哥不开心了?不知道你身边藏着最勇猛的男人吗?告诉我是谁,我去干/死他!”

“你敢。”虞京臣挑眉,“你只能干/死我。”

“此干非彼干,没文化!”傅延乐戳了下虞京臣的胸,“思想肮/脏的男人!”又戳了一下,“快说,你怎么不开心了?你肯定不开心了!你知不知道每次你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浅浅地皱着眉毛,表情非常冷漠?虽然你平时大部分时间都没有什么表情,但是我是谁?我可是和你睡/过的男人,我是伟大的臣学家!”

虞京臣忍不住说:“勾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