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乐在虞京臣的压迫下侧身撞开了门。
拖鞋在踉跄中离开了双脚,傅延乐的脚陷入了柔软的毛毯中,纤细的毛成为无限延长的韧线,温和地绑住了他。他站立其中,孤立无援。
主卧的灯应声亮起,虞京臣关上房门,转身对上傅延乐漂亮可爱的眼睛。
“不要往左后方退。”他绅士地提醒,“那边是床。”
傅延乐停下脚步,在这瞬间不知该往那边挣扎。奇怪,主卧明明很大。他只醉了三分,在虞京臣面前装成七分,结果玩大了,现在被迫十分清醒。
“这不公平。”傅延乐气势不足地叫嚣,“是你自愿向我服输,为什么我要承受代价?”
虞京臣向前走,温和地说:“不,延乐,你应该检讨自己。你太懂得利用自己的漂亮,把眼睛当成利器,在纯真和诱惑间随意切换,微醺的红和潮增强了你的攻击。你完成了目标,但你应该为自己的狡猾买单。”
傅延乐在他的苛责下连连后退,不服气地辩驳:“你不能怪我,如果你足够坚定,就不会向我认输,你应该检讨自己!”
“比起检讨自己,我想先补偿自己的失利,否则对我后续的进攻会造成气势上的伤害。”虞京臣的眼神一直跟随着,在合适的时候出声提醒,“再往后走,延乐。”
傅延乐回头,发现身后就是帘子,他知道那后面摆着一架钢琴。
虞京臣已经逼近,“撩起帘子,延乐。”
傅延乐被迫穿过帘子,踉跄地靠在钢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