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应声而起,入目就是立柜上的丁香经典。
傅延乐心里一跳,凑过去抚了抚花瓣,倏地将脑袋从虞京臣的胳膊弯里穿过去,“谢谢臣哥给我准备的花,你新鲜而漂亮的爱意已经被我看透了!”
虞京臣在他伸过来的那一瞬间夹紧胳膊,绞架似的绞住这颗脑袋,“所以你要把新鲜而漂亮的人头回赠给我?”
傅延乐唾弃,“奸商!”
虞京臣伸出指头弹他的脑门,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傅延乐原地蛙泳的优美姿态和做作至极的求救表演。
傅延乐在胳膊圈和弹脑门中苦苦挣扎,眯眼时发现虞京臣竟然在笑,不禁气愤地伸出手指,不轻不重地往虞京臣侧腰一戳。
指头触上任务地的那一秒间,傅延乐哀叫“好硬”,还没来得及捂住自己自作自受的指头,就被虞京臣一个转身按在了立柜上。
“干嘛干嘛干嘛干嘛干嘛——”
虞京臣一指头弹在傅延乐脑门上,阻止了这段声波攻击。他微微俯身,近距离地观赏傅延乐眉眼间的艳彩,有些凶狠地警告道:“不许逗我。”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傅延乐在淫/威下勇敢地哔哔,“霸权!”
虞京臣看着傅延乐的脸颊可爱地鼓起,浓密的睫毛胆怯又惊愕地颤,那漂亮的卷发枕在花里,艳而甜的香勾出一尾花露,耍浑似的往他的呼吸里蹿。
“……”
傅延乐在茫然和愤愤间敏锐地察觉到虞京臣微重的呼吸,他福至心灵,忍不住伸出试探的手指头,轻轻地抵住虞京臣的心口,顿了顿,然后画了颗小爱心。
虞京臣浑身一顿,在那瞬间连呼吸都失措。
这样的异样传达到傅延乐的指尖,他眉梢上挑,姿态高傲,把得意的揣测说成天真的呢喃。“臣哥,你是不是对我产生了世俗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