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门就在旁边,非要翻墙,装什么——”安时垢耳边一冷,只见管家错身而过,紧跟傅延乐的步伐,翻墙而出。
与此同时,门外响起汽车驱动的声音。
“——逼?”
卧槽好帅!
安时垢跟着一个猛冲,学着两人的动作一弹一跳,成功扒住墙头,带着喜悦的心情一个使力,然后毛毛虫似的从墙头落了地。
“……算了。”他拍了拍手上的灰,旁若无人地走到后门前,轻轻打开了门。门外是一条长路,而傅延乐已经没了身影。
管家坐在副驾驶,熟练地从兜里掏出一副干净的白手套换上。
“呵。”许特助嗤之以鼻,“不知是空气污染了你,还是你污染了空气?”
管家温和地说:“我与空气和睦相处,只是怕被你污染,毕竟你从内到外都充斥着愚蠢的气息。”
“呵。”许特助不动如山,“那就闭上你的嘴,小心祸从口入。”
管家淡然以对,“我口中自带空气清新剂,你这点微末道行,不过尔尔。”
“呵。”许特助感慨叹之,“宰相肚里能撑船,肖峤口中能装筒——好一张如盆猪嘴。”
一声可怖的“咔嚓”声从管家合起的手掌中传出,后座的傅延乐机敏地伸手搭上两人的肩膀,宠溺又温柔地说:“好了,又不是小孩子,使什么性子?”
与此同时,一股子冷气从后座向前涌去,两人只觉得肩膀一冷,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达成从未有过的和谐。
“很好。”傅延乐欣慰地收回慈爱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