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一杯茶灌下去,扯着她哥的袖子:“你别给他低头!”
明雩额角暴走,拽着妹妹就揉:“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许到大班来,你又不听话。”
“我听话,我都没有背着你来!”
“你还想背着我过来?”
明心抱着头,怒其不争:“这都不重要!哥,我跟你说,不许你跟他道歉,你以后还要跟他共事,断不能为了这些小事矮人一头!我不许!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解决。”
话音才落,明雩的神色已经淡了,这是他生气的征兆。
“明心,我说过,不许你跟燕纵玩。”
“我没有跟他玩,我就是道个歉,我自己惹的祸,我自己解决。”
明雩怒极反倒安静了,一模一样的两双眼睛,里头对峙着的都是认真。
明雩道:“不许去。”
明心对视三秒钟,败下阵来,还能怎么办呢,她又不能打她哥。“我不去,你也不许去。你要是去了,那我也去。”
明雩:“……你还跟我耍这赖!”
明心捂着头,死猪不怕开水烫:“我不管,都是误会,要不这样,我写一封道歉信,你誊一遍夹在风筝里,然后带给他,他比我大五岁呢…好吧,我再画几张保命的符箓送给他赔礼,这样他总不会跟我计较了吧。”
隔天,燕纵在寝屋里收到一个不知哪里来的破旧风筝,很丑,还夹着一瓣干透的桃花。风筝下还有几个符箓,这几个符箓罕见,一笔合成,笔锋飘逸卓绝,气势滂沱犹带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