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荆眼睛微微眯起,微笑的样子让甚尔多年杀手生涯锻炼出来的雷达滴滴作响。在他开口之前,甚尔已经改变了主意,主动蹲下来,给他勉勉强强扎了个丑得不行的马尾。
如果所有束成一束的发型都叫做马尾的话。
好在狗卷荆也不在意,不妨碍他行动就行。
这种办法撑过了最初的一个月之后,第二个月就行不通了。
“甚尔,头发。”
第二个月小孩的头发就暴长,比过去一个月的速度都要快。
甚尔习惯冷兵器,热武器等各种枪械也用得溜,扎个头发自然不成问题,问题在于他不想。
我为什么要替这小鬼扎头发?
他随意又弄了一下,前面的刘海也扎成了个冲天辫,在狗卷荆的美貌加持下居然也不算丑,还能夸一句有个性。
到了第三个月。
“甚尔。”那个结尾的翘舌音,听了就有种撒娇的错觉。
男人左看看右看看,实在没有什么发挥的余地了,就说:“剪了吧。”
狗卷荆想了想,点头。
任何一个托尼老师在这里,都会为甚尔直接粗暴、毫无美感的手法惊呆。甚尔随意给狗卷荆把头发扎起来,匕首干脆利落,一把浅金色的头发就这样割了下来,狗卷荆的头发长度又恢复到了及肩的程度。
“好了。”
最后的效果只能说,有狗卷荆这张脸,什么发型其实不是很重要。
从时间轮回里跳出来,狗卷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头发又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