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看着可鲁贝洛斯居然没打过甚尔和平安,撇开了眼睛。
他居然有这么一个同类……
当狗卷荆昏迷了三天之后,月忍不住问库洛里多:“他到底什么时候才醒?”
“还需要一段时间。”库洛里多坐在床边,伸手拨弄了一下孩子的额发。表情充满了耐心和温柔:“他做得比我想象中还好,所以需要的时间还要更长一点。”
“小荆,你做得很棒哦。”
“辛苦了,好好睡一觉吧。”
……
……
时间往前倒一点点的小事故。
一日日毫无变化的循环重复里,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变。
数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狗卷荆看看自己从短发变成触肩到现在及腰的长发。
如果说之前狗卷荆是个好看的小男孩,那么头发留长了之后,他就从漂亮转向了雌雄莫辨的漂亮。
但对他本人来说只有一个想法——不方便。
“甚尔。”小孩拉了拉高大的男人。
甚尔恶声恶气:“干嘛。”
彼时甚尔嘴里正含着一根棒棒糖,硬糖在牙齿直接转来转去,发出细微的磕碰声,听到狗卷荆的声音,他动都没动,只是施舍了个眼神给他。
“头发。”狗卷荆举起自己过长的头发。
甚尔的眉头隆起,随即又调高,很是欠扁地说:“看起来还不错嘛,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