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垂眼,他实在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哪怕陆沧在这里如何亲吻、猥·亵他,估计都不会有人来救他。
这个世界说是平等而民主,实际上还是彻彻底底的被权力与金钱操控。
谢慈垂下眼,声音绷紧:“抱歉,实在让您失望了,可我嫁给对方并不是看他的能力。陆总,即使我与别人拥有一个小家庭,也并不妨碍我陪在您身边。”
“您实在不必担心。”
陆沧不紧不慢的抬眼看着谢慈,他黑而涩的眼藏匿在金边眼框之下,像是伺机而动的、滑腻的蛇类。
男人道:“阿慈,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谢慈忽的动了,他的指关节泛着青白,有种紧绷的可怜美感,刀刃一般。
助理先生忍耐的抓着袖口,第一次主动走近这位从来绅士至极的男人,漂亮的眼眶有些发红,是那种胭脂一样的薄红,仿佛轻轻舔一舔,就要颤抖着流下水渍。
他像是被逼到没办法,哑声,声音有些轻颤:“陆沧,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从来都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
陆沧眼神微凝,似乎有些柔软沁出,他薄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忍耐住了。
谢慈绷紧牙关,有些疲惫道:“我不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我也不想继续等下去了,总是被你推给别人、总是看着你走向别人,我累了,不想再折磨自己了。”
他的唇弯勉强的弯起,还有些颤抖:“就这样吧,放过彼此都很好。”
他说的言不由衷,心中不由自主地萌发出更多的浑浊的恶念。
怎么能就这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