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不懂看什么眼色,他理所当然的道:“差不多,主要是棠之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对我也耐心极了,我和他在一起很快活。”
谢池闻言只觉得气血升涌,他突然很想掐住兄长的肩膀问一问,他谢池就不好了?谢慈惹出祸事哪次不是他帮他解决的?他与自己在一起就不快活了?
为什么那双眼睛就不能看看他呢?
为什么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沉沦在这种背德的感情中?
谢慈哪里知道他心里想法,问了一番他爹的情况,确定没什么问题便又转回自己的身上,他眼中是像每一次惹了麻烦后乞求谢池帮忙的讨好。
微圆的黑眸中溢满水光,谢池就在其中,好像是他的全世界。
“池弟,你可有法子帮我脱离皇宫?我真待不下去了,陛下脾性喜怒无常的,身上还有那些可怕的虫子········”纨绔说这话时满心满眼的真诚,“我也好想你和爹,池弟,我知你对我最好,你不会放着兄长一人在宫中不管的吧?”
谢池的手指握地很紧,他慢慢抬眼,眼神有些冷漠,说不意味的,好似厌恶,又像是明知道束缚却又控制不住的喜欢。
他的嗓音沙哑道:“兄长总是这样,做了错事便想着叫池来帮忙,这么多年来,兄长缘何没想过,池比兄长还小上一些······也是需要兄长在乎、心疼的。”
谢慈微怔,张了张唇,忽的生出一种羞愧感来。
谢池说:“我是恨过兄长的,你不会像其他兄长一般与我亲近,你心中装了太多了,花酒、美人、玩乐,独独没有我。有时候我会想,这是最后一次了,我没什么义务一直帮着你,我该向你索要报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