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他心里有些慌,指尖还紧紧捏着萧崇的耳朵,轻软、发烫。

手上一松,谢慈白皙的面上氤氲出一片雾蒙蒙的粉,他下意识将手被在身后,语气都有些结结巴巴的:“沈、沈郎君莫气,我不是故意的。”

萧崇语气却十分轻松,他对上座的沈玉书笑笑道:“没事,怪便都怪我,谢小侯爷只是性情率真,是我先惹得他。”

沈玉书淡淡的捻了捻指尖残余的灰尘,像是有些嫌恶。

他没有搭萧崇的话茬,只是平静的对谢慈道:“今日便多谢小侯爷的汤水,只是萧小将军前来或是有要是商谈,小侯爷·······”

谢慈本就觉得自己在心上人面前丢了脸,闻言赶紧道:“既然沈郎君还有事相谈,那我就先离开了,改日再来、改日再来。”

他说着便站起来,脚下步子加快的离开了大厅。

待谢慈离开,沈玉书轻轻挥手,身边的寺人与侍女便全部退了下去。

萧崇收回眼神,又拿起杯子轻轻抿了口茶,像是在回味什么似的。

好一会儿,他才面色稍带几分严肃的对沈玉书道:“皇上开始怀疑我了,若是再不快些,只怕日后便要对萧家出手。”

沈玉书轻轻眯眼:“北疆那边的训卫队出发至何处了?”

萧崇眼中暗光一闪:“训卫队伪装为流民,已至中南城。”

沈玉书指骨敲了敲桌案:“朝中大臣拉拢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