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不能够吧!!

谢慈忍不住搓搓手:“池弟,玉书,这、这是误会啊!天大的误会!我绝对没有起那等冒犯的心思!”

谢池理也不理他,只是那青竹似的脊背弓下几分,对沈玉书赔罪道:“沈郎君,今日是在下兄长得罪了,还请沈郎君见谅,莫要……”

沈玉书摆摆手:“无事,实际上也不是谢大人想的这般,只是令兄喝醉绊倒罢了。”

谢池哪里会信,他咬牙道:“多谢沈郎君宽宏大量,谢池日后必报此恩情!”

沈玉书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冷淡的面容缓和几分:“无事,令兄性情率真,在下也甚是欣赏。”

谢慈是个没出息的,听不懂沈玉书和谢池话里话外的意思,脑子里只回旋着沈玉书那句“欣赏”。

醉意很快上涌,谢慈很快又开始迷糊了起来。

在最后他又看到画舫对面那艘船上的窗子,紧紧闭着,好像之前被偷窥都是他的错觉。

谢慈最后是被谢池抱走的,沈玉书看着那在庙堂上沉稳无比的谢大人这般失控的模样,若有所思地摸了摸手腕侧的佛珠。

他拍了拍身上莫须有的灰尘,随意抿了口清茶,慢条斯理的开口道:“玉奴,你说说,一般人家的弟弟对兄长皆如这副模样?”

白衣寺人这才敢说话,他小心翼翼的擦拭额角汗水,低声答道:“玉奴不知,但见过旁人家兄弟相处,对比便看得出谢大人对谢小侯爷着实亲近的过了。”

沈玉书指节敲了敲案板,唇角露出丝丝弧度:“确实,毕竟这谢小侯爷可是惹麻烦的好手。”

寺人小心翼翼讨好道:“主子今日当真是使了个一石二鸟的好计策,奴敬佩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