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好友徐和韵会叫他来演这么一出。

白辛和徐和韵是在国外认识的,两人都是混一个圈子的,别看白辛外表看上去天真矜贵,其实骨子里的恶劣与徐和韵不相上下。

或者说,从某方面来说,他比徐和韵更过分一些。

他的摧毁欲与破坏欲要更强一些。

白辛点了点薄红的指尖,他的表情依旧不动声色,谢慈空白难过的神色简直就像是落在他的脑神经上,叫他兴奋的眼底都泛起了浅浅的红色。

他点开了好友的对话框,手指有些不自然的微颤。

‘和韵,我改主意了,我也要谢慈,共享也可以。’

就在此时,他真想将青年揽在怀里,给对方换上许多套不同的衣衫,给对方买发卡、买项链、买手镯、买一切漂亮的东西,最好全部堆砌在谢慈的身上。

这种想法太过美好,甚至叫他产生一种明灭不定的、灭顶的快意。

谢慈什么都不知道,他单纯的像是走在沼泽边缘的青鸟,连反驳的、诅咒的话都不会说。

可爱极了。白辛这样想。

他注视着青年离开的背影,手背上淡淡的蓝色青筋浮起,有种难言的力量与美感。

嗡嗡——

手机再次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