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本身就比较敏感,他有些不甚自在的笼了笼耳畔的长发,抿唇看着白辛的眼,大约是难得的鼓起勇气,他说:“先生,无论您是想说什么,我想您应该都清楚,景澄已经同我结婚了。”

白辛歪了一下头,笑容有些散漫,天真的神色近乎有些残忍,他说:“我知道啊,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人又不是一成不变的,我能给景澄事业上的帮助,我清楚他的野心勃勃、明白他的计划与手腕,你能做什么?”

“坐在家里像只羊羔一样等着他回家,做饭、烧水、伺候他?你再怎么贤惠,也会让人腻味的吧。”

谢慈脸色一瞬间有些苍白,毫无疑问的,白辛戳到了他的伤口、他一直以来担忧的某一点。

但他不能示弱,更不能在这人面前表现出一分脆弱。

他强迫自己镇定,硬声道:“即便是这样,也与您无关。介入他人婚姻是十分卑劣的行为,希望能您尊重自己、也尊重别人。”

白辛笑了,他眨了一下眼:“我从头到尾都没想介入谁的婚姻啊。”

“听景澄提起过你,你叫谢慈是吗?首先我需要向你解释一下,我当然不会介入你们的婚姻,离婚后我的追求就不算是介入他人婚姻了,不是吗?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急于一时?”

谢慈的指尖抽搐了一下,青年挺直的脊背像是巍然将崩的玉山,蓦的透出一股易碎的脆弱感。

白辛看着眼前被黑发拥住的长发美人,对方的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像是月色下的倾洒的盐粒,肉粉色的唇依旧十分有光泽,令人心中蓦的产生一种灼烧般的占有欲。

他心中难以遏制的产生这样的想法。想将对方弄得更可怜一些。

最好将青年的双手用领带束缚起来,遭到这样的对待,对方大概眼尾会生出愠色,或许会克制不住的咬住下唇,或许会忍不住的谩骂。

这是一种极致的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