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遥山用床头柜上的黑色领带将谢慈的双手死死的束在床边,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崩溃的青年,嘴角的弧度有些古怪。

“小慈,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母亲的事吗?”

“有种药能让男人受孕。”周遥山顿了顿,他成功的看到谢慈惊恐的双眼,笑笑道:“小慈,给我生个孩子?”

谢慈被彻底关在周家老宅里了。

准确说,是被关在两人之前一起住的那间主卧里。

周遥山将房间里的灯拆卸掉,他不许任何人同谢慈说话,书本与诗集被全部搬走,整个房间空荡荡的,只剩下一个谢慈。

在不知昼夜的时光里,谢慈只能看到周遥山。

周遥山用这样的手段对付过许多目标人物,他们通常都坚持不了多久,不出三个月就会开始求饶,变得像狗一样温顺。

但周遥山并不想将青年逼入绝路,他不需要谢慈完完全全的像个傀儡娃娃一样听话,他只想让谢慈爱他。

毕竟是要过一辈子的人,他也不舍得。

周遥山计算好时间,只打算小惩大诫的关谢慈一个月。

他本以为依照谢慈倔强的性子,大概还是需要好好磨一段时间。

没想到仅仅半个月,谢慈就再也承受不住了。

那双漂亮的黑色眼中充斥着惊惧,许久不曾说话的嗓音带着些许沙哑,他艰难的看着周遥山说:“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