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着实很细,腿长的叫人眼红,褪下外裤的时候,笔直又修长,连毛发都并不浓密。

谢慈咬着牙,快速的按下相机。

他的呼吸太快了,白皙笔直的腿因为接触到空气泛起浅而晕的粉红,他在颤抖。

因为羞耻,和自暴自弃。

薛至从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样的谢慈。

青年腰间的皮带被解开,有些显薄的西装裤褪至膝盖上方一点,胯骨间有一根黑细的绳子连接着薄透显小的一块布料。

什么都遮不住,腰间陷进去一个小窝,反而愈发显得像在勾引人一般的。

这是薛至从未见过的模样,那些端庄、斯文通通被那人亲手撕得粉碎。

薛至的心脏跳得极快,脑海中似乎都产生了某种崩塌的轰鸣,从未有过的旖旎念想在他脑海深处扎根。

直到谢慈哑着嗓子对手机发了一条语音,他疲惫道:“满意了吗?”

满意,谁满意?满意什么?

薛至心中一瞬间产生一种荒谬的感觉。

谢慈本就还在发低烧,拍完照,他系好腰带,勉强的支撑住身体,抬眸却看到了天台门口站定不动的一道人影。

那道影子是熟悉的他都不敢多看的人。

一瞬间,谢慈的呼吸都凝滞了,他能感觉到自己通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逆流,指尖冰凉、颤抖的像下一秒就会死去一样。

他的脸色太白了,面色中隐隐有种灰白的绝望,静默的垂着头,可怜的像正在等着最终审判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