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
胡炜话未说尽,就被杨顺厉声喝道。
杨顺似怒发冲冠,瞪着胡炜厉声道:“事关国朝根基运数,岂有退让之礼?
黑辽军团屯田之事,不过引子罢。
他们才屯田几日?
况且,黑辽毕竟有朝廷设置的督抚府衙在,百姓亦皆是老秦百姓,民心向秦,容不得屑小作乱。
真正厉害的,是西北!
朝廷绝不能眼睁睁看着西北万里河山上,驻军数十万屯田于外。
一个荒蛮准葛尔,就搅得大秦西面百余年不得安宁。
真若让那边发展起来,哼!
那里既可养马,又能种田吞粮,再加上那位坐拥金山银海,给他二十年光阴,岂不重演董卓旧事?
到那时,你胡又介担得起这个罪责吗?”
胡炜被说的面色发白,虽然面色羞恼,可心里未尝没有被说动。
因为,还真有这个可能……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未发言的张廷玉轻轻搁下手中笔,轻笑道:“杨相,不至于此。
黑辽有督抚衙门,西域自然也要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