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夜沉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的坐直了一些。

“说了一些。”他含糊其辞的回答。

如果他说没提过,那小兔子应该也不会多嘴的,于是只是说:“他就提过一两句,我还是想听听你们怎么看这件事?”

班长也喝了酒,不然他大概能察觉出朗夜沉是不知情的,但现在判断力下降,他托着下巴露出个傻乎乎的笑。

“时虞休学过一段时间,他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有人看见你在南方一个小城市里出现过,然后他就去找了。”小兔子想起当年的事,长长的叹了口气,“我也是后来听牛昭昭他们说的,昭昭和陆洋觉得这事不靠谱,而且他就要代表学校参加竞赛了……”

结果可想而知,时虞什么都没找到,也没有参加竞赛活动。

喉结滑了一下,朗夜沉似乎想把什么吞咽下去,可说不出的酸涩还是哽在胸口,他压抑着咳了一声,低声问:“他被记了处分?”

“记了,不过不是因为这个,这件事他有请假,学校再怎么样也不能让他带病去参加竞赛,他被处分是因为打架。”

窗外的夜风一吹,小兔子清醒了不少,狐疑的看了眼朗夜沉,“沉哥,他到底有没有和你说啊?”

“如果你不说,他大概一辈子不会说。”朗夜沉勉强勾起唇角,“他又没做对不起我的事,你有什么不能说的,都说一半了,干脆都说了吧。”

“……好吧。”班长挠了挠头,“那时候你已经走了半年了,时虞也回了一班,有一天课间操时,他们就打起来了。”

小兔子还记得时虞当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