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虞穿的也不算薄, 有些笨拙的凑过去, 两个人在湛蓝的天空下浅浅的贴了一下彼此的唇。
亲完之后时虞说:“面罩带上, 太凉了。”
朗夜沉:“那多亲几下, 不就热了?”
时虞转过头,低声说:“别胡闹了, 要到山腰了,来不及的……”
“噗……”朗夜沉没忍住哈哈笑出声,带上面罩后还在低低的闷笑。
两人玩了一下午,直到滑雪场关门,晚餐决定找一家当地的餐厅解决,时虞问过驯鹿同学,被推荐了一家酒馆,酒馆在老港口旁边,见证了小镇作为港口城市时的繁荣,随着河道更改,拉米多卡沉寂了一段时间,直到旅游业发展起来。
这里曾是水手最喜欢的酒馆,老板从爷爷手里继承酒馆后,菜品上又进行了创新,但分量还是能满足水手们的大分量,三文鱼汤和大盘子的派端上来时,朗夜沉差点被啤酒呛住。
“有点华州北方的特色。”他好笑的说:“你点了多少?能吃得下吗?”
时虞:“可以多尝试几种菜,吃不完也……”
想了想浪费毕竟不好,他又说:“可以带回去,明天早饭吃。”
朗夜沉没意见,用小碗给时虞盛汤。
小酒馆的年纪和老板祖父一样大,新修葺之后多了些现代设施,但目之所及仍遍布历史的痕迹,墙上的旧照片由黑白向彩色过渡,木桌角的弹痕写了一段恩怨情仇,连播放的音乐,都是再也买不到老唱片。
朗夜沉听着这段明快如春的音乐,突然心念一动,倾身对时虞说:“我想买下这张唱片,带回去给时姨。”
时虞点头,“我去和老板谈。”
“不用。”朗夜沉按住他的手臂,“我去,给时姨的东西,我亲自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