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肃应该听他爹的话,带着时虞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但他这辈子最后一次不听话,已经没人来骂他了。
他脚下堆满了烟头,看向准备第四场比赛的时虞。
“我怕他不看手机,传单撒的满天飞。”付肃阴狠的笑了一下,“时教授,看来你和我这兄弟,感情也不怎么样。”
时虞不为所动,默默的整理手上的绷带。
付肃牙咬的咯咯作响,他又充满恶意的说:“你真的不要五号?不打这最后一支五号的话,你不可能赢下去,就算这药副作用有点大,但至少当下不用死了,你要是这场就死了,可就等不到朗夜沉了。”
时虞终于看向他。
“五号有成瘾性。”他声音低哑,“你们父子用这个来控制拳手。”
“嗯哼。”付肃点头,“这你都猜得出来?不愧是教授。”
“我不会用的。”时虞说:“我只对一件事上瘾就够了,当然,你也可以强制给我注射。”
明明他处于弱势,明明他像困兽一般站在场地中央,但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却仍是毫无波澜的平静,他看着付肃,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愤怒瞬间淹没理智,付肃“啪”的一声把最后一针五号药剂摔在地上。
他脸色狰狞,指着时虞嘶声喊出来。
“那你特么就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