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肃打了个寒颤,让司机把空调关了。

朗夜沉随口问:“你下午去哪消遣了?”

“啊,我进货去了。”付肃吊儿郎当的说:“我爹新认识个联合政府的官儿,这变态玩意儿,他喜欢玩小孩儿,你说这小孩儿有什么好玩的?我就喜欢大胸长腿的妹子……”

“哦。”朗夜沉神色如常,“你给他找了几个?”

付肃伸出一整个巴掌在朗夜沉面前晃了晃,他没注意到朗夜沉骤然冷锐的眸光,自顾自的说:“这两天没船,差不多下周才能送出去,嘿,老禽兽。”

他嘴上骂着别人,却还是毫无负罪感的把小孩子送给了禽兽,朗夜沉有时候真的很好奇付肃的大脑构造。

法律和道德似乎都不是付肃生活的准则,他只为了自己痛快活着,怎么有利就怎么来。

但当初朗夜沉要辞职,付文宾不让他走,也是付肃和付文宾大闹了一场,为此不惜绝食到胃出血进了医院,朗夜沉才离开。

他对情义有自己的理解,认知被付文宾扭曲成了恢复不了的样子,朗夜沉与他永远成不了一条路上的人。

车子兜兜转转,最后在一家餐厅门口停下,餐厅只有三层楼高,看起来不像能装得下一个巨型赌场,时虞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地面。

他猜的果然没错,进了电梯,付肃刷给两人一人一张黑色的电梯卡,自己也掏出来一张一样的,刷卡后,电梯三层按键下方的金属板缓缓推起,露出下面隐藏的面板。

付肃按了个六,电梯开始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