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夜沉拆礼物一样, 慢条斯理的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手指曲起, 指节顺着胸膛一路往下,像在鉴赏一件工艺品。

时虞终于忍不住了,抓住他的手腕, 眼底带着点红血丝, 无奈的看着他。

“朗夜沉……”时虞低低的叫他的名字。

按理说连名带姓的叫法是很难体现出亲昵的, 但时虞声音低哑, 带着一点喘息的颤音, 说的不是很清楚, 含混的吐出三个字, 带着克制的炙热和缱绻的温情。

矜贵禁欲的一张脸, 浮现出这样难以自制的神色,隐隐带着点讨扰的祈求。

朗夜沉舔了一下犬齿, 再次低头吻他。

“我确实害怕……”他轻声在时虞耳边蛊惑,“所以一会儿用点力,疼也没关系。”

这样他就能知道,他真的已经离开了这里,现在的生活,不是他濒死时给自己构建的一场美梦。

……

可时虞还是很温柔,身体力行的证明体会真实不一定要疼,别的感觉也可以。

事实证明放空头脑、释放到极致的情事确实解压,反正结束的时候,朗夜沉已经没什么恐惧不安的感受了。

时虞要帮他洗澡,一生要强的沉哥拒绝了,坚持自己洗。

洗完澡回来,时虞已经给床换了备用床单,然后自己才去洗澡。

朗夜沉顺手从茶几上拿走自己带过来的烟盒,舒舒服服的靠在床头,打开一看还剩最后一支烟,他皱了下眉,把空盒子扔进垃圾桶,靠在床头把烟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