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虞想了想,还是说:“你如果不想……”
“没什么。”朗夜沉摇头,“不说让你自己瞎猜么?我可舍不得你给自己安些没有的罪名。”
楼下的付文宾等的都有些着急了,现在这年轻人,换个衣服真是能磨蹭,然而等两个人再次推门进来,他这种一向不关注服饰的人都觉得这时间磨蹭的确实值得。
时虞穿朗夜沉的衣服其实是有一点挤的,不过不细看也看不出来,两个人穿着同是黑色不同暗纹的西装,一前一后进门时,付文宾还以为自己到了哪个秀场。
朗夜沉还是一脸的不耐烦,直接冷硬的说:“时教授那么缺钱,衣服就送你了,别还我,我嫌晦气。”
“唉?小朗,好好说话么。”付文宾又开始装和事佬,“刚才上去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下来又说气话?”
他看了朗夜沉两眼,皱眉问:“你这嘴是怎么了?”
朗夜沉:……
嘴怎么了?亲肿了?也不疼,是破皮了?
时虞淡淡的接话,“没什么,给朗总一个教训罢了。”
付文宾理所当然的以为时虞把朗夜沉给打了,有些惊讶的看了眼时虞。
“可以啊,时教授……”这老王八蛋调侃道:“你敢和他动手,真是胆量可嘉,就是力气不大,就破那么点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咬的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