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楚熙昀的失态稍纵即逝,旋即恢复了他楚少楚总的架子。

楚熙昀没有继续跟阮宵较口舌的劲,要是真有证据,用不着他来,警察先把阮宵逮局子里去了。

这事古怪得很,祁栾做了全套检查,身上没伤没病,可就是昏迷不醒,他出事时只见过阮宵一个人,况且阮宵有充分的理由对付祁栾,想不怀疑阮宵都很难。

医生解释不了,只能想点不科学的东西。

下蛊,降头,施咒,谁知道呢,圈内外都传得神乎其神。

文娱这行,多少信风水,更别说搞金融信贷互联网的对玄学有多风靡,灰色行业更不必说,玩天珠供菩萨,烧香拜佛请地师,信则灵,不信拉倒。

避免被404,向大家高举马克思主义,挥舞唯物大旗,要信科学啊朋友们,不要听书里瞎扯淡。

楚熙昀下最后通牒:“把祁栾弄醒,别让我恶心你。”

阮宵觉得简直无理取闹:“我说了,这事跟我没关,你恶心我关我屁事。”

楚熙昀今回是第一次对付这么不给他面子的人,被气到了,一时想不出应对的话,只能直勾勾地瞪阮宵。

阮宵说:“你瞪我干啥,我又不是华佗,我怎么弄醒他?你想我给他开个瓢吗?”

楚熙昀站起身,盯着阮宵,琢磨了一阵,想不到单方面失恋对阮宵打击这么大,人彻底变样了,说话嘴里跟含了炮仗一样。

阮宵软硬不吃,他没必要继续废话,不过走前还是没忍住:“桌上什么东西,拿出去扔掉。”

“没吃过螺蛳粉?我不扔,我不浪费粮食。”

阮宵这嚣张肆意的样子,配上螺蛳粉的臭味,配上低音炮音响的动次动次,楚熙昀太阳穴的青筋已经要破体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