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一把拂开扶桑的手,“扶桑,丧母之痛,你应该知我痛楚。”
一句话说的扶桑不得不放开了她。
彼时,青玄已经躲在了太徽身后,得意洋洋地看着她。
素问冲上去,欲想要先解决了青玄,奈何太徽一只挡在他身前。
素问便拿兵刃向着太徽。
零榆身死,素问的打法便没了套路,奔着招招致命的打法来,太徽不仅一一躲过,还一改方才的小打小闹和手下留情,他收起了太平,拿出上午刚从素闻那缴了的破军,与素问真枪实干的对起来。
素问再是强大在太徽面前总是要落了下风,扶桑体内又无灵力,上去也只是帮倒忙,不用多时,素问身上便挂了彩,太徽将素问打落在地,自己稳稳地落在素问身旁,破军地尖端指着素问的侧脸,距离挨得极近,仿佛她动一下,破军就会划破她的脸。
昔日被她拿在手里杀敌的法器,如今朝向自己,真是既讽刺又可笑。
“啊!”
素问的一声惨叫响彻了整个天庭,她看着头顶的太徽面无表情地一张脸,眼里满是震惊。
就在刚才,太徽不发一言,竟是直接用破军挑断了她身后的凤羽,翅膀筋脉连着她背后的血肉,被人用利器生生地挑断,这种切肤之痛,素问额角全是汗,她伸出手探到身后,湿淋淋的,不用看,她也知道全是血,温热的血不断从背后涌出,滴落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大量出血的她,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背后的伤口也变得麻木起来,她好像看到了扶桑朝她奔过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