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徽朝宫外飞了出去,零榆根本看不见素问的劝阻,挣脱了她,追随着太徽飞了出去。

两人停在空中,巡逻的天兵看到,纷纷围过来,为首的那位跪在地上,“陛下,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太徽,“想来是我平常管控不利,我若再不严惩,稍加几日,你们这位天后都要骑到我的头上来了,不管你们的是,你们都退下。”

天兵散开,太徽亮出长/木仓,尖头对准了零榆。

零榆看着这杆长/木仓指向了她,心中苦涩,越发觉得好笑,她出声,满嘴都是讽刺,“太徽,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这杆长木仓名为太平,你真是不配,不配拥有这把木仓,最不配的是你身上穿的这身衣服,这错是我犯下的,就得由我来纠正他。”

“废话少说,零榆,亮出你的底牌吧,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话说到这里,两人开始缠斗。

零榆自然不及太徽的身手,几个回合下来,零榆便被太徽从上空打下来,口角流血,身上也伤了好几处,太徽缓缓从上空降落,负手站立,冷眼看着对方。

素问跑过去将零榆扶起来,看着她全身的伤口,手不知该往哪儿放,眼眶发红,“母后,你有没有事啊?”

零榆想说话,张了张嘴,又吐出一口血。

“母后,你别说话了,商羊伯伯,你不是会医术吗,快来救救我母后。”

商羊从旁走来,从素问手中接过零榆,探了她的脉搏,然后就地打坐为零榆运气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