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谢桥吃着奶黄包说,“我胖了。”
纪真宜把碗碟收拾好放进洗碗机,擦擦手去摸他精窄的腹部,又揉揉他的脸,“没有啊,哪里胖了?这么帅。”
谢桥心里的小人偷偷气成了个河豚,他幸福肥了273415千克/60277689磅,纪真宜没有看出来。
谢桥当晚就去夜跑了,回来又做了半小时pnk。
纪真宜在赶一张商用画稿,盘着腿聚精会神,出来倒杯水看见他背肌绷着做pnk纹丝不动,净白漂亮的脸上有层运动施加的红。临时起意,笑眉笑眼地问他,“我坐上去你会塌吗?”
谢桥说试试。
纪真宜真就坐他背上试试了,不仅没塌还坚持了挺久,纪真宜下来了,奖励似的凑过去亲他一口,“宝宝真棒,加油!”
又自己倒在床上去,一身懒骨头不想画了,拿ipad跟甲方讨价还价,“我手被热水烫了,医生说最起码休息一天,能后天交稿吗?”
正满嘴跑火车,身上倏地一重。
谢桥伏在他背上把他整个人都压在怀里,一本正经地接着做平板支撑,运动后的体热透过衣物慢慢漶过来,纪真宜好笑地偏过头,“宝宝洗澡去。”
谢桥说,“运动完再去。”
纪真宜不免要打止,“还运动啊?够了吧,多累呀!”
谢桥用自己上勃的下身抵着他臀缝滑动,“不累。”
这一晚,纪真宜深感自己为谢桥减重事业付出太多了,为了不给谢桥减重路上再添阻碍,去银行接人的时候就没带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