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甚在意的样子,问纪真宜,“你跟谢桥在一起了吗?”
纪真宜讷讷回过神来,“嗯。”
周琤玉当即面露憾色,骂道,“妈的,都怪那女的把我关起来了,要不然我一准搅黄你们。也不知道哪惹着这位了,我在那吐呢,他一脚过来把我蹬垃圾桶里。什么仇什么怨?垃圾糊我一脸,差点让吐出来的恶心东西给憋死。”
纪真宜极力否认,说他们家小桥是清水出芙蓉,绝不可能。
周琤玉冷笑,“看监控?”
纪真宜言辞凿凿地护短,我不看,你p的!
两个人胡闹一阵,门又开了,程济棠问周琤玉午饭想吃什么,周琤玉笑容不变,都行。
等程济棠又阖上门出去了,纪真宜才想起什么似的问,“他还结……”
周琤玉灵黠的黑眼珠看着他,脸上很淡地笑了一下,“结啊。”
纪真宜出来时脑子都晕,程济棠结婚对象是谢桥表姐,到时候婚礼自己搞不好都要出席,他到底该站哪边呢?可他站哪边又有什么重要?程济棠结婚总归是他自己的事,连周琤玉不过是一个被他娇惯坏了的“弟弟”。
纪真宜接到joey的电话是一周之后,拆完线刚出医院,谢桥还陪着,是关于丁呈的。
joey先是骂了一大通杭舒脑子有病不去治,妄想症发作成天想得倒美,自己干干净净一朵白莲害得别人为他卖命惹一身骚,然后才支吾着问他能不能撤诉。
丁呈的罪名是杀人未遂至轻伤,判三年到十年有期徒刑,纪真宜对这件事一无所知,他甚至连警局都没去过一趟。
他看了身边的谢桥一眼,谢桥不明就里地回看他,他又笑眉笑眼地乐了。
joey听到他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也觉得这么说很没义气,可只纪真宜那点伤口哪里到轻伤的程度,肯定是有人推波助澜了,而且丁呈大学都没毕业,有案底坐了牢未来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