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盖尔眨了眨眼睛,目光变得迷茫,“我不知道。”
汉尼拔在这种时候会告诉她某些道路的美妙,阿拉娜则会站在家庭型精神创伤治疗的角度给她一些生活中的意见。总之,当他们问出‘你想要什么’这句话时,他们已经为阿比盖尔选定了目的。
可是慕柯问出问题之后没有了下文。阿比盖尔思索着,渐渐松开了慕柯的手,“我们可以随意聊一聊,我愿意听你说说你的故事。”
“那一点也不有趣。”阿比盖尔警惕地盯着慕柯。
“没关系,不是每个人的过去都是有趣的,我也会有一段无趣的过往。”
“好吧,”阿比盖尔开始揉搓自己的手指尖,“我的父亲有一个林中小屋”
病房外对着玻璃窗的方向放着几只木凳,用来给病人休息,或是观赏窗外的风景。
威尔看着窗外枯黄的草地上还有穿着病服的病人慢悠悠地走着,有两三个护工跟着他们。灰黄的云层把光线抹得十分均匀,吝啬地投在避风港精神病院的玻璃窗上。
光线没有更多的力量穿透这一层薄薄的玻璃,这让走廊上的色调灰了几个度。
威尔靠着墙壁坐下,时不时转头看一眼阿比盖尔病房关上的门。
阿拉娜翻了一会手上阿比盖尔的治疗记录,但威尔的转头动作实在太过频繁,让她忍不住叫停了威尔。
“威尔?”
“嗯?”威尔恰好把头转回来,他看了一眼阿拉娜,然后把目光移开了一截,但示意自己在听。
阿拉娜已经习惯了威尔的小动作,“你很关心布兰奇慕。”
“嗯。我们认识了一段时间,我的朋友不多。”
“你们认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