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量中参杂着天道本源的一丝,与大道三千比起来,或许不足一厘,但这始终是不同于人类或是天道一神之下所有造物的力量。
他的路只由他自己决定。
不过至少到现在,他的旧事都还在人类划定的正常范围内。可没有谁知道这一次是不是。
威尔啊,威尔。慕柯在心里默念道。
威尔注意到了慕柯的目光,迎了上去,“怎么了?”
“我想你该给你的狗狗们剪指甲了。”
威尔顺着慕柯的目光摸了摸毛衣的肩线,那里有一道发毛的裂痕,他有些局促地拢了拢衣领,“我会的。”
慕柯觉得话里的逻辑没有问题,但他确实感觉到了这句话让气氛不太对劲。管他的。
走在前面的阿拉娜表情奇怪地回头看了一眼两人,轻咳了一声,给两人指示上楼的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 唔,查资料的时候听了几首巴赫的大键琴曲我差点被催眠到睡过去。我觉得几首曲子的音节很清晰明显,但我真的听地很困,奇怪。
去看了一眼电影版红龙,诺顿演的茶杯。啊呀我读原著的时候觉得威尔格雷厄姆挺糙汉的,为啥都喜欢选这种软萌的演员来演?
第20章
阿比盖尔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房间,阿拉娜推开门进去。门框上镶着飘花玻璃,房间很宽敞,阿比盖尔的单人床就摆在靠墙的中间。
在避风港精神疗养院治疗的病人大多情况较轻或是没有作出任何极端违法犯罪行为。如果不是后者,那么巴尔的摩还有一所州立犯罪精神病院可供长期居住,奇尔顿是那里的院长。慕柯偶然逛到过犯罪精神病院去过,他不喜欢那里。
虽然不像他在上几个世纪在精神病院中看到的惨无人道的电极治疗法,但随着时代的进步,这些手段也在不断翻新。
慕柯走进房间时,阿比盖尔正趴在床上看小说,是一本窄而厚的简装本小说,她已经翻过了一半。阿比盖尔没有穿病号服,也没有像平常外出时一样带上一根围巾遮住脖子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