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绕于鼻尖,甚是清雅。
“人养香,香也养人。这香气不止能调和沾染的药味,还能养元固本,对身子大有裨益,算是我独家的秘方。气味很淡,只给最亲近的人闻。”
池蘅探头闻了闻:“我喜欢。”
她埋得实在不是地方,清和推开她小脑袋,声音低下去:“还有这儿……也是七分靠天生,三分靠养护。
“我不知普通人家的姑娘如何,但我家自有传下来的两套按摩手法,为的就是调.弄出自己喜欢的‘乖巧合宜’之物。”
乖巧合宜?
池蘅暗忖:白润润的大兔子,看起来的确乖巧。
她摊开掌心,唇角上翘:也确实合宜,根本像是丈量着她手掌长出来的。
“婚前有婚前的保养法子,婚后又有不同。文臣里头就我知道的那几家,他们的姑娘嫁了人会服用特制的汤药,以此来助兴。”
“怎么个助兴法?”
清和不好直言,贴近同她耳语。
没见识的小将军听得目瞪口呆:“还可以这样?”
“是啊。”
池蘅下意识瞅着她那处,想象着里面喷出香甜甜的那什么,脸一红,继而耳朵被拧:“哎呦呦,疼疼疼疼疼!”
她一连喊了五个疼,清和忍羞放开她:“就知道告诉你你要胡思乱想。”
“开了眼界,真是开了眼界,哪天你要能为我至此,我死了都值!”
清和不喜她说“死”,一巴掌拍在她不争气的小包子:“打你。”
打我?
被打的小将军心重重一跳:你这不是上赶着挑.火么!
沈姑娘端的聪明机敏,往后一躲,池蘅扑了个空,她哼唧一声,背对她:“给我搓搓背。”
“求我。”
池蘅厚着脸皮道:“求沈婉婉帮我搓搓背。”
清和这才肯帮她。
玉手带着流水划过单薄的脊背,池蘅忍着痒,问道:“婉婉,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太多了。以后慢慢说给你听。”
“哦。”她身子一个哆嗦,清和挑眉笑她:“你抖什么?”
“我也想知道我在抖什么。”
肤如凝脂,净白若霜雪,本就没什么好洗的,沈姑娘却极有耐心地慢悠悠替她揉.搓将近一刻钟。
“婉婉?”
“嗯?”
池蘅背对着她,俏脸被热雾蒸得比红霞还艳丽,她眼睫轻眨:“婉婉,你什么时候给我尝尝鲜?”
“现在?”
某人身子一僵,很快,【云池】水花扑腾。
两道音色相近的舒服喟叹。
池蘅盘腿端坐水床,不紧不慢地握着她腰磨蹭,一头心猿意马,另一头哑着嗓子说起今日结拜一事。
她也不是光会吃醋。
孙逐月的爹是二品威武将军,柳云卿的爹是二品忠武将军,今遭来这的都是将门有头有脸的姓。
要说她们纷纷被婉婉魅力倾倒抢着义结金兰,这事她只信一半,另一半嘛,她猜测朝堂八成要有动静。
她爹这会不在京,将门中最大的就是她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