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一个小脑袋就靠上了我的手臂。
我保持左边半身不动,看了一下已经陷入睡眠的卡珊德拉,便轻轻拿出我早已经准备好的薄毯,盖在了女孩身上。
“你有休息过吗?小子?”克劳德坐在我身边,仰着头问我。
我伸手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又放回座位上的卡扣里,速溶咖啡的味道比起阿福泡的差的很远,但是里面的咖啡·因勉强也能用。
“你小声一点,女孩睡着了。”
克劳德露出不满的表情,但是却放轻了动作与声音:“你真的不应该如此痴迷于此,孩子,你太年轻了。”
“我的少年时光早已结束了。”我一边保持着左边的身体不动,另一边微微侧身对着克劳德这么说。
“你身上有故事,哼?”
“我母亲死于谋杀,但我的父亲还活着,我知道凶手是谁,但凶手背后还有凶手,我却寻找不到。”我表情平静。
“如果你想听的是这个。”
克劳德叹了一口气:“或许你的母亲并不愿意你这么年轻就走上这么一条路,如果我的女儿还活着……”
黑人男性闭上了眼睛。
我又转过头敲击我的键盘,尽量放轻声音。
“我有点想知道那位神秘的女士的故事,”又过了一会儿,克劳德偏又来找话题,他为什么老是对西瓦有偏见,“我想像她这么一个对死亡没有敬畏心的杀手,一定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世背景。”
“你猜她在头等舱干什么?”
“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如果你也想坐头等舱的话,你早点对我说,我帮你买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