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那位女士做头等舱怎么样,我对她坐头等舱也没有任何意见,”克劳德伸手摆弄着他的那瓶矿泉水,“问题在于她为什么要包下整个头等舱?而我们三个却要坐在这么多人的经济舱?问题是刷的是你的卡!”
“我就是被她拿走卡的时候没有注意,”不,主要是我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西瓦的速度太快了,“你看我在美国医学协会里查找到了关于那个化工毒气的资料。”
赶紧转移话题。
“你不是黑进去的吗?”
“美国医学协会的文件对外都公开的。”
“我觉得你如果哪天告诉我你黑进五角大楼得到的这个消息,我都相信。”
“黑五角大楼至少需要配三台超算,我这笔记本带不动。”
“……我刚刚说你黑五角大楼是开玩笑的。”
“我也是开玩笑的。”
我们两个面面相觑。
继续。
“我仔细对比了一下我们潜伏进那个洞里时所看到的拉丁文标签,我想这大概是一种像是恐惧毒气的东西,倾倒入水源或许可以感染一座城,我不知道致死率如何,但是我想当初纳粹研究这个一定不是把它当做保健用品的。”
“而多伦斯的目标正是世界上人口最密集的国家的门前?”
“我想,是的。”
克劳德又再次闭上眼睛,倚着椅背:“我们得阻止他。”
“当然。”
我没注意到依靠着我肩膀的那个女孩睁开了眼睛又合上,我继续摆弄着我的电脑,试图往我可怜的熬夜的脑袋瓜里塞进去更多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