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历结婚的第三天,林虔找上门,甚至嚣张的坐在林弈星的大腿上。他就已经存下报复的心了,看他们不好过,景历自己才会舒心。
医院内。
浓烈的消毒水味道令满江白步伐有些僵硬,是身边的长辈推拉着让他往前走。
满江白到了病房门口,透过玻璃窗他能看到正在昏迷的满途知,一动不动的,像个死人一样。
“江白,你父亲被下了病危通知。”满途知的徒弟拍了拍满江白的肩膀,面色沉重。
“他……我父亲是怎么出车祸的?”满江白垂着头,难过的问道。
“最近有些关于教授的新闻,他情绪不是太稳定,再加上有狗仔骚扰他,他开车的时候分了神,就跟别的车撞上了。”
满江白低头盯着自己的鞋面,泛黄的布鞋有些破旧,他听着别人这么说,甚至都能想到满途知是怎样一种癫狂的状态。
满途知一定是歇斯底里的,砸了手边一切能咋的东西,然后神经质的握着方向盘乱开。
哼,满江白冷哼。
只见他抬头又是一副害怕的样子,他发抖着问:“叔叔,我爸还能醒过来吗?”
那人叹了口气,又拍了拍满江白的肩膀,没再做声。
满江白没在满途知病房多待,他回学校的时候是晚上的十点,宿舍里景历在埋头写题,听到开门的时候才停下笔,认真的脸上徒增了几分惆怅,问:“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