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白脱了外套,摇头道:“下了病危通知。”
“怎么这么严重?”景历站起来,给满江白倒了杯水,拉过椅子坐他对面。
“他撞上了大货车,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满江白喝了口水,抬眸望向景历,景历似乎比他还着急,一双眼盯着他,巴不得他再多说几句。
“没事,会挺过去的。”景历拍着满江白的肩膀宽慰他。
满江白笑,“今天那个叔叔也是这么安慰我的。”
“那你也叫我一声叔叔?”景历跟上满江白的脑回路,怼他道。谁家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还能笑的出来啊。
景历站起来,拥过满江白,把他的头按在自己怀里,放轻声音对他说:“你别强颜欢笑了,有什么不开心就跟我说,你什么都不跟我说,那要我这个男朋友还有什么用?”
满江白在景历看不到的地方勾着嘴角,蹭了蹭只着短袖的景历,热乎乎的体温裹着他,出奇的可靠,令他安心。
“当然有用,用处可大了。”满江白捏捏景历的后腰,不正经道。
景历啪的拍在满江白后脑勺,重重的一声,满江白怀疑自己都要脑震荡了,就听景历说:“满江白同志,你的思想很有问题啊。你以前看我都只敢偷着看,现在你变成什么样了你知道吗?”
“我变了?”满江白从景历怀里挣开,仰头看他问。
“嗯呐,悟空。”
满江白笑,他才不是七十二变,他搂过景历,突然把人扯向床边,一双眼又是极具侵略性的盯着景历,嘴巴翘翘的,他开口说:“不是我变了,是我开始给你看真正的我自己了。”
景历看着满江白这副样子,摇头挤兑他,“那我夸夸你之前伪装的不错?”